小姨就跪在那,面向墙壁,身体因为屈辱和轻微的挣扎而微微颤抖。麻绳将她的手臂以五花大绑的姿势牢牢束在背后,手肘被收紧。另一根绳子绕过她纤细的脖颈,像一个项圈,迫使她维持着僵硬的姿态。
我关上门,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。她听到了,身体的颤抖加剧,被细绳绑在一起的大拇趾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蕾丝袜,徒劳地蜷缩着。她尽力想回头,喉咙里发出细微的、类似呜咽的声音。
我没有说话,只是走到她身后,用手里那根细长的木棍,轻轻划过她的脚底。她像被电击一样猛地一颤,身体向前倾倒。木棍从侧后方挑起她的下巴。她被迫仰起脸,汗水濡湿了额前的发丝。
我搬来一张椅子,在她身后坐下,双腿交叠。我命令她转过来跪下,她膝行着,极其艰难地转动身体。最终,她跪直了身体,正对着我。我向前探身,手指取代了木棍,勾起她汗湿的下巴。她的呼吸急促,胸口起伏不定。
她讨好般蹭着我的腿,但是这根本没什么用,我把他推倒,用皮拍抽打屁股,然后摩擦,她的身体逐渐变得敏感。过了一会儿,我解开了她脚腕和脚趾上的束缚。她似乎松了口气,但手和脖子上的绳索提醒着她惩罚远未结束。
她顺从地起身,将她的上臂架在椅背上,她的双腿被我用力向两侧分开,脚腕分别绑在了椅子后方的椅腿上,这是一个毫无尊严的、完全敞开的姿态。
蕾丝白袜被我褪去,我用细绳重新将它们绑好,然后捏住她的头发,固定在椅背顶端,强迫她高高地仰起头,露出脆弱的喉咙。
最后,我取出一个白色的口球,塞进她微张的嘴里。她只能发出被堵住的、破碎的呜咽。我满意地端详着我的作品,然后拿起,缓缓地、带着恶意的,探向她双腿间那片因为恐惧和兴奋而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。
在嗡鸣声中,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,浪潮瞬间将她淹没,只剩下从口球后发出的、绝望而满足的闷哼。